“貧僧也是無心的,適才,只是收不住手而已。”鳩摩智也是略顯慌張。 “而已?什么叫而已啊?明明看著你將我大遼旗子弄壞,還出言狡辯,哼!”耶律重元早就看不慣鳩摩智不可一世的嘴臉,剛好借題發揮。 見時機成熟,趙牧便悄然退到一邊去了。 “貧僧真是無心冒犯的,請,” “哼!我看你們是無心交好吧?!”耶律重元竟是怒目圓睜,打斷他的話語。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