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周長軍跟王樹槐等人相互“來往”，在集團總部已經算不上什么秘密了。

    姜明娜手底下的員工就不只一次向她報告說起這件事，姜明娜也確實提醒過李玉佳。

    不過李玉佳雖說也留意了起來，但是又暫時沒有理由把周長軍踢出自己的管理團隊，只能暗中去培養同為宣發部的岳志平。

    沒想到現在周長軍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倒向了王樹槐一系，簡直令人發指。

    此時，刑中全又嘿嘿笑著：“姜明娜，我勸你也識相一點，你們的大靠山李玉佳沒準過兩天就要被趕出公司了，如果你現在惹毛了我，到時候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！”

    姜明娜一聽，臉色一凝，雖說表現上看不出來什么，但心里早就已經亂作了一團。

    難不成，這家伙已經知道了些什么了？姜明娜不禁如此想道。

    如果前天的談判，李氏姐弟真的敗下陣來，那王樹槐那廝在公司的地位不僅會非常穩固，而且還會瞬間膨脹。

    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下，李玉佳主動負氣離開，還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么季德權當真會讓李玉佳走嗎？要知道李玉佳可是撐起了整個四季餐飲，如果她一走，那這個大攤子誰又能接得下來？

    這一點，姜明娜真的想不通。

    “姜明娜，你不要以為集團缺不了她李玉佳。”刑中全似乎看透了姜明娜的想法，冷笑著說道，“我告訴你，現在季總根本就不在乎餐飲業務到底能不能做大，只要能維持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姜明娜馬上明白了刑中全的意思。

    其實現在無論是高檔的四季江南餐廳，還是普通的四季餐廳，在國內整體的城市布局已經接近完成了，剩下的無非就是在這些城市中在開設新的餐廳而已。

    李玉佳的作用或許真的沒有之前那么重要了。

    想到這里，姜明娜的心就涼了半截。

    比起姜明娜，楊灣感受的就只有絕望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