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完脈，樓醫生的神情凝重。

“你這雙眼睛，已經失明很幾年了吧？”

江敏敏點頭：“差不多十一年。”

樓醫生搖搖頭：“不好辦，已經沒有任何光感。”江敏敏并不覺得意外。

她只是覺得難過，不由抓緊陸明月的手。

晏承之幫她找過醫術最好的醫生，都沒有絲毫辦法。

一個村里不知名的老中醫，又能厲害到哪里去？

“沒關系的，謝謝樓爺爺。”

江敏敏年紀小，膽小懦弱卻乖巧有禮貌，樓醫生朝她多看了幾眼。

又問了句：“你的眼睛，最近有沒有其他癥狀出現過？”

“前兩天突然灼痛，進醫院了。”陸明月連忙說：“醫生開了一些止痛藥。”

陸明月還把那醫生開的藥拿出來，給老中醫看。

樓醫生隨意掃了幾眼，道：“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。”

陸明月和晏承之驚喜不已。

“樓醫生，只要有希望，不管花多少錢都沒問題。”

“不是錢的事。”老中醫冷淡地瞪了他們一眼，道：“病人要留下來，我給她針灸半個月。如果針灸后有反應，才能對癥下藥。”

江敏敏連忙道：“我愿意！”

以前，從來沒有醫生說過這種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