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在她眼里毫不起眼的小三賤種,竟然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。她手里握著的人脈,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多。這話江若歆聽得無比刺耳。一個給她挽鞋都不配的賤種,竟然擁有比她還厲害的人脈,她媽還當著她的面夸這個賤種。這是一種恥辱!“冷靜一點。”邱靜蘭壓著聲音道:“就讓她再得意一段時間,總有一天,我會讓她跟她那個媽一個下場!”江若歆聽她媽說這些話聽得耳朵起繭了,“她媽是病死的,你也能讓陸明月得病嗎?”“一個健健康康的人,怎么可能病死?”邱靜蘭眼神陰冷,“若歆,現在時機沒到,你就耐心再等一段時間。”另一邊坐在車廂后座聽著錄音的陸明月,突然把耳機摘掉。她動靜有點大。江行風連忙朝她看過來。“明月,怎么了?”在前面開車的晏承之,也從車內后視鏡看著她。聽到爸爸關切的語氣,陸明月轉過頭看看他,“沒事。”隨后閉上眼睛。她壓下心底那股驟然沖上來的戾氣,冷靜地開始分析。難道,媽媽不是死于癌癥?如果媽媽是被邱靜蘭下毒害死的,那么,誰最有可能不動聲色地給媽媽下藥?陸明月猛地睜開眼睛。陳彩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