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你敢動她
所及之處,全都有保鏢站崗。
房子裝修華麗,加上如此排場,絕對不是簡單人物。
她和傅硯辭是隱婚,開口就是傅太太,說明是傅硯辭惹來的禍?zhǔn)拢阉颊{(diào)查清楚了。
“傅太太,初次見面,有失禮節(jié)。”
江綰坐在椅子上,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著一個穿著整潔的中年男人,長相端正,看著不像壞人。
“您的待客之道,我可不敢恭維。”
桌上擺著盛酒的高腳杯,煙灰缸里是扔著幾個煙頭,江綰看著只覺得心慌。
“傅太太說笑。”男人舉止優(yōu)雅,眼見是一個笑面虎形象。
江綰剛看見一點可以迂回的苗頭,后腦就頂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——槍口。
男人突然大聲說:“傅總,您看清楚,傅太太可是被我請來了。”
江綰想動彈,保鏢卻擒著她的肩,可見自己已經(jīng)成了威逼的誘餌了。
“這位老板,您找上我也算是算盤打錯了,我和傅硯辭已經(jīng)打算離婚了,我對您沒有任何商用價值。”
男人輕輕一笑,抬手給自己點了根雪茄,“有沒有馬上不就能知道了?”
江綰還反應(yīng)他們能干出什么,結(jié)果頭發(fā)頓時被扯住,身子沒有任何抵抗地往后倒,接著,清脆的巴掌聲傳遍了整個房間。
“劉成虎,你他媽再動她,那塊兒地你這輩子都別想了。”
他們開的是免提,傅硯辭的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,同樣,房間里發(fā)出的任何聲響,傅硯辭也能聽見。
他保持著往常處理事情的穩(wěn)重,聲音低沉帶有穿透力,有著獨屬于他的威嚴(yán)。
這才是傅家當(dāng)家人該有的本事。
劉成虎發(fā)出爽朗的笑聲,神色懶散,掃視江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。
“傅總,既然在乎,那就拿一塊兒地來換唄,地沒了還能再買,人沒了可就真的沒了。”
話音剛落,保鏢又撕扯開她的頭發(fā)。
江綰吃痛,驚呼一聲后,明白對方這是故意讓自己喊出來,威脅傅硯辭的。
她盡量護(hù)著自己的小腹,任憑保鏢在自己其它部位鞭打。
“砰”——
身上的鞭打停止,江綰看見破門而入的傅硯辭。
一身黑色呢大衣,被圍在一群保鏢中間,那雙深邃的眼睛始終盯著她,那雙深沉的黑眸透露出隱約的怒氣。
他徐徐走近,將江綰扶起來,將她重新安置在沙發(fā)上坐下。
身后的保鏢將一張合同放在桌上。
“劉老板,您這事做得可不厚道,怎么還把黑道那點事搬到我面前了?”
傅硯辭坐在沙發(fā)的扶手上,一只腳踩在茶幾上,锃亮的皮鞋映出倒影。
他從兜里掏出一盒煙,自顧自點火,開始抽起來。
劉成虎不以為然,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傅總說笑,這不是沒辦法嘛。”
“京北城就您說的算,可您太趕盡殺絕了,我們也沒辦法,這才出此下策,您見諒。”
他的話隨時討好求饒,可是神情是半點都不像,分明就是挑釁。
劉成虎一邊說,一邊將合同拿起看起來。
“地給你了,但是這氣,我咽不下去,我傅硯辭的老婆,就讓你們這群渣滓給欺負(fù)了?劉老板,這事我得跟你說道說道。”
劉成虎“害”了一聲,手揮了揮,剛才的那個保鏢就被人架了起來。
一聲兩聲……慘叫和悶哼不絕于耳,雪亮的地磚上不一會兒就碰撒上鮮血來。
血腥味漸漸濃郁,江綰不禁開始干嘔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