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冷戰
張媽滔滔不絕地說著,江綰在一邊聽。
她收拾行李有些累,就坐在沙發上一邊聽她說,一邊看電視。
別墅里原來她生活過的痕跡依舊在,張媽沒有處理掉。
從那天之后,生活又回到了兩人沒有提過離婚的日子。
傅硯辭晚上下班回來住,每天準時準點,江綰就像一個貴太太,整天待在家里,畫那些沒用的圖紙。
她之前簽的那些合同,統統被傅硯辭抹掉了。
周嗣瑾知道消息后,給她打電話。
“江綰,你怎么不干了?是不滿意嗎?還是因為那次吃飯……”他還是不明白,“吃飯喝酒是常態,你要是接受不了,下次我就不帶你去了……”
“周嗣瑾。”江綰叫住他,“傅硯辭是我前夫。”
七個字,足以擊垮他。
所有的一切就已經說明了。
上次傅硯辭在飯桌上帶頭為難他,就是在警告他。
電話那頭半天不出聲,就在江綰以為要掛斷的時候,周嗣瑾又說話了。
“我剛準備給你說,我家那老房子被人買了,買方就是他。”周嗣瑾嘲弄道:“我還想著怎么跟你解釋,沒想到是一家人。”
這種感覺怎么說呢?
明明和自己無關,可江綰就是心里難受。
那口氣憋在那兒,不上不下,頂得她胸口疼。
電話掛斷,江綰躺在沙發上,眼前的圖紙她是一下都畫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