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綰在他的懷里嘶吼著,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。 “疼,疼……”身上的撕裂感愈演愈烈,腦仁就像要隨時裂開一樣。 “江綰,你別咬自己。” 情急之下,江綰咬上了他的肩膀,用不了一會兒,鼻間都彌漫著血腥。 復發的情況醫生想到過,但是看見江綰現在的狀況,她們也開始擔心了。 持續鬧了一個小時之后,江綰才漸漸平復下來。 傅硯辭沒顧得上自己肩上的情況,照例將江綰照顧好之后,才去換了衣服。 晚上,江綰下地去書房,路過衣帽間,在門口看到了扔在沙發上的那件白襯衣。 上面的血印子,清清楚楚。 晚上他們躺在一起,傅硯辭從后背擁著她,用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。 江綰睜著眼,思考自己現在處境。 從一條沒有光亮的黑路,變成了一灘沼澤,她根本都沒有力氣再往下去走了。 “傅硯辭,我好了之后,想去工作。” 背后傳來淡淡的一聲“嗯”。 “明天,你能不能把手機還給我,我太無聊了。” 許久,他說:“你有沒有想干的一些事情,之前不是想彈鋼琴?我給你請個老師怎么樣?” 說起彈鋼琴,江綰又想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