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一會兒,那些撒著白色紙錢的人就被外面的保鏢給趕走了。 從她染上毒癮開始,院子附近的保鏢就沒斷過,傅硯辭防的就是這種情況。 公司股價跌了,好些小股東就開始鬧了。 雇些人在董事跟前鬧一鬧,以此來發泄示威。 能來他們這兒的,估計也是廢了不少功夫打聽。 江綰剛好要下樓,碰到剛買菜回來的劉姨。 “你碰到那些鬧的人沒有?”江綰問。 劉姨臉色不是很好看,吞吐道:“碰到了,被家里的保鏢趕走了。” 第二天仍然是如此,江綰坐在臥室的窗邊,見到那些人鬧的時候,瞧到那些人嘴里喊著什么。 打開窗子,她隱隱約約能辨出來幾個字。 ——江綰,去死。 第一次嘗到被陌生人惡意詛咒的味道。 冷風呼啦啦地灌進來,滲得她骨頭縫疼,江綰匆忙間關上了窗子。 她停下了手中的畫筆,靜靜地望著外面重復的戲碼。 根據孫媛上次到家來,跟她說的話,江綰現在能斷定現在傅氏集團內部的想法了。 其實很簡單,就是讓傅硯辭和她切割,離婚。 只要他們離婚了,傅硯辭和公司的處境就會改變很多。 起碼,他們是這樣認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