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一出來,就看見赤腳蹲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江綰。 傅硯辭前去將她抱回了床上,“穿這么少,受涼了怎么辦?” 即使家里暖,江綰的身子也經不住這般折騰。 “我要找避孕藥。”江綰低聲道。 一聽這,傅硯辭就竄起一股邪火,“吃藥對身體不好,孩子有了就有了,又不是養不起。” 她最近不能碰水,傅硯辭將她身上擦干凈后,索性抱她直接去了側臥睡覺。 好久,就到傅硯辭以為她都睡了,她說:“傅硯辭,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,我這種不要臉的低賤女人,就不配生下你的孩子。” “結婚第二天,你說的。” “我吃的避孕藥,也是你買的。” 那些生銹的刀子,現在原模原樣地扎進他的身體。 傅硯辭拿走了桌上的藥,“以后你別吃藥了,我戴套。” 這藥到底是沒吃上,那天晚上他洗漱過后,直接把全家上下的避孕藥全扔了。 第二天,江綰醒來的時候,人已經不見了。 中午,家里來了那位,她在派出所見到的陌生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