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綰愣了愣,盲目地看著周圍,卻找不到一個定點。 心臟是被揪著的痛,渾身的血液涌向頭頂,不知道自己處在這里能干什么。 “醫生怎么說?他還能記起來之前的事情嗎?”江綰耗盡最后一點力氣問。 “傅董并不接受治療,嚴格意義上講,他并不認為自己失憶了,因為除了你和孩子,全部的事情他全都記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