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養腎液那個廣告是出自李導之手，妙哇，方才您也不早說，看搞的......”

    杜廠長變臉比翻書還快。

    剛才還一臉鄙夷的姿態，轉眼間，又換上這副和藹可親面孔，年輕時，他不學川劇變臉絕活倒是有些浪費人才了。

    “李導......”知曉李巖身份后，杜廠長不光態度十分客氣，就連語氣也溫柔了三百六十度，聽起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
    而造成杜安通發生如此變化的因由，還是源自養腎液那則廣告。

    說來也巧。

    杜安通跟養腎液的老板錢祖德，從小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。

    關系是屬于鐵哥們那種。

    錢祖德那小破藥廠是什么德行，一年能帶來多少利潤，杜安通可謂是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每次，兩人悄摸著去聚會洗腳按摩一條龍時，杜安通都會打趣，‘要不，你那破廠別干了，跟老子后面賣水，比你賣那啥亂七八糟的東西要賺錢。’

    錢祖德自然是不會干的。

    不過，生意上的事往往反轉來的很快。

    上個禮拜。

    杜安通照例約錢祖德出去廝混，并選好了地點。

    結果。

    錢祖德一來，便嚷嚷著會所環境不好，妹子質量不行。硬是拉著杜安通去天上人間體驗了一把。

    至于錢，自然是錢祖德付的。

    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