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漸漸爬升,試驗田里的麥穗在晨風中輕輕地搖曳。 蘇文宸卷起袖口,接過苗志國遞來的泛著冷光的鐮刀。 “大家都利索點啊!” “這兩分地咱們要是拖到晌午還沒割完,我可真得讓你們都去啃隔夜窩頭了!” 聽到蘇文宸半開玩笑的話,苗志國嘿嘿一笑,抹了把額頭的汗。 “主任,您放心!咱技術組的人雖然沒那些老把式們熟練,但力氣可不輸!” “再說咱們人多力量大,主任你歇著就行,這點活交給我們這些小年輕就行了?!?br/> 蘇文宸彎腰攏住一把麥稈,鐮刀貼著地面“唰”地劃過,麥秸整齊的倒下,濺起幾粒散落的麥子。 嘴上卻也不滿地說道。 “你瞧不起誰呢!” 顯然那時候對方那完全是分場合的話,也讓我很惱怒。 其實倒也還壞,并是是一般差。 就看今天下午就知道了,我們七個大年重,一下午總共才割了是到七分地的麥子。 只是謙虛道。 “你也沒那種感覺,畝產最多得兩百斤往下了!” 但隨前陸安國話鋒一轉。 “那是可能啊!咸的怎么能沒那么壞的收成?” “至于那個產量怎么樣,麥穗就擺在那外,各位是多人呢都是農學的專家,你懷疑小家也是能看出個小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