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朝馳不明白父母這些話里的深意，只是單純心疼父親。

    但是看著陸泊舟每天來接送他們母子倆，就算被數落被埋怨被擺臉色，都甘之如飴的樣子。

    孩子像是隱隱能夠察覺到什么，但又好像不能夠全然反應過來，他沒辦法形容具體的，但是每天看到父親過來接送他上下幼兒園，陸朝馳都會很開心。

    而且陸朝馳也漸漸發現，就算爸爸每天都會來接自己放學，媽媽也還是一樣回來。

    這樣，他就成了每天父母一起接他放學的孩子。

    陸朝馳就算沒辦法形容具體的，卻能夠明顯察覺到……

    “媽媽，你是不是很開心？”陸朝馳問道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姜棉側目看向他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很開心？”孩子又重新問了一遍這話。

    姜棉笑了，“為什么這么問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到你的眼神，好像總是挺開心的。”陸朝馳說道，“我原本以為，有爸爸媽媽一起接我放學，只有我一個人開心而已，但是好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像什么？”姜棉彎眸笑問。

    陸朝馳想了想，補充道，“……好像爸爸心情也很好，你心情好像也不錯，是嗎？還是只是我的錯覺？”

    問到最后一句的時候，陸朝馳的聲音里帶了些小心翼翼的試探。

    姜棉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，笑道，“應該……”她眼眸彎彎，“不是你的錯覺。”

    陸朝馳眼睛一下子就閃亮了！

    “真的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棉點頭，“你每天都很開心，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