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是幾天不吸，讓它現(xiàn)在有些精力過剩，得徹底榨干。

    人臉：“我見過很多心里只有正道大旗的瘋子，無一例外，他們的結(jié)局都很悲慘。”

    李追遠(yuǎn)：“是悲慘還是悲壯？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區(qū)別？”

    “前者也可以是某種享受。另外，如果你想聊天的話，可以和我聊一聊關(guān)于虞天南的事，我對那個比較感興趣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狗，對他一直很忠誠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但只忠誠于他，而不是忠誠于虞家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當(dāng)他隕落后，那條狗就自由了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。你知道么，虞家一直有個傳統(tǒng)，那就是虞家人死后，他的隨從妖獸，必須跟著一起殉葬。

    因為虞家人很清楚，忠誠于主人，并不等同于忠誠于家族。

    虞天南尊重了這一傳統(tǒng)，但并未貫徹這一傳統(tǒng)。

    或者說，他畢竟是將死之人了，又不愿意續(xù)命，所以走在了那條狗前面。

    那條狗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里，對我極為不屑，不惜一切代價地幫虞天南一起鎮(zhèn)殺我，但在虞天南死后，我敏銳地察覺到，它變了。

    如果虞天南再晚死一會兒，徹底消亡的，就該是我了，而他，將可以與自己的狗一同安葬在這里。

    可惜，這世上，沒有如果。

    我真的很好奇，現(xiàn)在的虞家，是否起了些有意思的變化。”

    李追遠(yuǎn)沒回答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