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面情緒積壓太多,總得找個方式釋放一下。 李弘靠著椅背,叼著狗尾巴草,雙腿搭在圍欄上,眉頭有些猙獰:“這孽障,到底會怎么折磨開疆呢?” 秦牧野:“……” 老實說。 他也有些猜不到。 只是想想,能合理合法折磨老登的手法好像也不多。 難道…… 他眼角忽然抽搐了一下,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人。 一個能折磨秦家所有成員的人。 要是李知玄的方案真是如此,那自己豈不是要誤傷了? 罪孽深重啊! 阿彌陀佛…… 得特娘的攔一攔啊! …… 某處野山。 樹林中兩道身影穿行。 說是兩道,其實也能說是一道。 因為是一個人,背著另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