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陸聿珩身邊,像頭一次認識般細細將男人打量了一番。 沈昭寧不知道這究竟是陸聿珩冷血的表現,還是他打了什么主意,想故作姿態。 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對離婚毫無異議。 心里像是有一根隱刺,猛地扎了她一下。 細弱的疼連著神經通向沈昭寧過往全部的歲月,再是理智也無法阻擋。 寒冰沒有捂化,倒是她的一腔熱血滿目凍瘡。 終究還是她輸了。 “陸聿珩,你做這些到底什么意思?” 陸聿珩像是聽不見沈昭寧的話,低頭將牛排切了花刀。 可他根本沒碰過刀,手法生疏緩慢,甚至一個不注意,將手指劃了一道口子。 血瞬間淌出,與牛肉的血水混在了一起。 可男人卻像沒有察覺,竟還在繼續。 “陸聿珩!” 沈昭寧一驚,馬上將刀奪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