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懷洲的眉頭越來越重,見沈昭寧說不出話來,他大步就往出走,似乎是要去給她討個說法。 “哥。” 沈昭寧馬上拉住了他的手。 “他們欺負不了我……我只是很感動。” “像我這樣的人,也會被人這么關心。” 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,孤獨也好,堅強也好,能干也好。 她總是一個人在很努力地生活著。 就算沒有人理會也完全不會覺得痛。 可奇怪的是,一旦有人問了句痛不痛?她才從頭到腳都好似碎了一樣地痛起來。 沈昭寧的話讓謝懷洲心都擰了起來。 他牙關咬了咬,最終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中午吃過飯后,沈昭寧的狀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,她本想去公司看看,但謝懷洲堅持讓她多休息。 他甚至自己就坐在外面,讓沈昭寧在臥室吃藥睡覺。 沈昭寧拗不過謝懷洲,也只能休息。 果然,渾渾噩噩睡了一天后,她從身體到精神都舒服了不少。 到了晚上,沈昭寧叫了附近一家粥店的外賣,跟謝懷洲一起吃晚飯。 但她吃得津津有味,謝懷洲卻只心不在焉地攪動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