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章
懷七跪在地上,眸底閃過一抹無措,他知道自己該討小姐歡心,可卻不知具體要如何做。
“是屬下、屬下想要侍寢。”寡言的暗衛磕磕絆絆開口。
讓一個暗衛學勾欄樣式確實有些難為人,所幸陶錦就喜歡這種聽話的,她將剛看過那本書撇過去,砸在男人懷里。
“最后一頁,給我演一遍。”
一個被強取豪奪的故事,但懷七演技太差了,他看著那句‘男人奮力掙扎,眼尾因憤怒噙淚,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。’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演。
他從不會違抗小姐對他做的任何事。
陶錦輕嘖一聲,見他實在無措,這才換了一個忠犬劇本。
劇情合理多了,她甚至看見懷七偷偷松了口氣。
男人發尾微濕,身上是清爽的皂莢香氣,演了一半才發現,他是給自己做好準備過來的。
陶錦狠狠咬了一口,看見深紅才滿意,“你倒是準備的充足。”
懷七未言語,口中含物,他也無法言語,只得用眼神表達忠心。
屋外凜凜寒冬,屋內溫暖如春,陶錦縮在男人溫熱的懷里,不禁再度感嘆,有個人形暖寶寶加肌肉靠枕確實很好。
*
這個冬日很漫長,除夕那日,陶錦是縮在自己臥房過的。
原因無他,只因陶錦在年前害了一場嚴重風寒,每日病懨懨的,大夫換了幾個也不見起色,眼瞧著人憔悴許多。
荊王妃看望時女兒,看見陶錦病態蒼白的小臉,心疼的緊。
枕下放了她從寺廟求來的符,女人的手輕輕撫過陶錦額前,絮絮叨叨說了許多,但是陶錦燒的迷糊,并未聽清,只是敷衍地應了幾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