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企業(yè)很多攤派嗎？”秦天賜話鋒一轉(zhuǎn)，問起了正題。

    “說實話，企業(yè)攤派是潛規(guī)則，都避免不了，比如一些領(lǐng)導(dǎo)吃喝，超出了公務(wù)開支，暗中把票據(jù)給熟悉的企業(yè)，企業(yè)把這錢給出了，也是普遍現(xiàn)象。”

    “但這三界縣，攤派是層出不窮，明里暗里都來，如果不配合他們，啥檢查之類的，馬上蜂擁而來，實在讓人無語，我聽說清江那邊對企業(yè)不錯，所以想走了。”

    周樹生工廠人不多，三百多人，搬遷也方便。

    “別著急，書記和我才來沒多久，正在了解這些情況，有別人問起，也別再說走了，我來了，你走了，還以為戰(zhàn)友把你攆走了，那就是我的笑話了。”

    聊了一陣，周樹生說出去吃飯，人少，說話也方便。

    周樹生帶了一個人，是他的戰(zhàn)友楊東，四個人去了一家飯館。

    雷超拎著塑料桶走進了包間。

    “特供酒，騰龍集團出品。”秦天賜現(xiàn)在，給他老爸四處打廣告。

    “呂部長，那是我們的偶像啊。”楊東也知道呂明飛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呂部長是老秦他爸。”周樹生給楊東介紹著其中的關(guān)系，他也剛聽羅森林說的。

    雷超不喝酒，他倒酒倒是利索，把三個鋼化杯斟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
    “來，為部隊，干一杯。”雷超端了杯飲料，也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幾人一飲而盡。

    “好久沒這樣喝了。”周樹生嘖嘖舌頭，用手捶了捶胸口。

    “老班長，以后這樣喝的時候多，我估計老羅不忙了，肯定要來這里。”

    幾人喝了一杯，放緩了速度。

    “老秦，聽說那個縣長，很囂張啊，你小心著點。”周樹生提醒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