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是倫敦回來的留學生,杜子華可以拜入御用大律師門下,女仔們只能躺上大律師的床。 能做上事務律師都不容易。 晚上。 尹照棠叫上左手,楚忠德,張高明,伍景風給家豪接風洗塵。這幾人雖然只是社團的小四九,但是在波鞋廠擔任要職。 社團有著波鞋廠兩成股份,能把波鞋廠干好,幾個人其實比打仔更會受到叔父們欣賞。 有些打仔,打生打死,名字傳不出一條街。叔父們整天打牌,飲茶,冇興趣知道,今天邊個威,明天邊個死,但很關心公司的產業賺不賺錢,年底是分紅會不會漲。 誰能搵水,叔父們支持誰。 所以,都是“正行扎職人”,地位不比堂口的草鞋,白紙扇低。 該給的尊重肯定要給。 九龍城,四海酒樓。 尹照棠左手是一瓶百威,右手正舞著筷子打邊爐,桌上擺有一盤剛切好的深井燒鵝,鹵汁冒著熱氣,表皮金黃,油光發亮。 老摩掏出車鑰匙,把剛停好的保時捷鎖上,掏出大哥大和小弟道:“我到了。” 小弟走出酒樓,迎上前道:“大佬,神仙棠在三樓的包廂里。” 老摩說道:“到隔壁開一間包廂,擺一桌做做樣子。” 小弟有點為難:“大佬,我被神仙棠的司機傻輝認出來了。” ~~ “傻輝?” “那個司機啊。”老摩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