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勝利當選!” 尹照棠把酒飲盡,笑道:“多謝。” 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下午兩點多,賓主盡歡,人潮散去。 左手攙扶著大佬回到酒店,泡上一壺熱茶,交給大佬,語氣不忿道:“挑那星,大圈真是吝嗇。” “社團沒少幫他們做事發聲,仲在內地投資建廠,籌備回歸,一個話事的資格都不給。” “叼他老母!” 尹照棠坐在床尾,心頭也有些不適,只得嘆道:“國內的盤子太大,在深城,有人幫我們說話。” “在別的地方,說不定,更多人恨我們。” “事事爭先,得罪的人太多了。” 比如,汕首,鷺島那幫人的阿頭,便不可能主持忠義堂。 光有深城一地支持,涉及核心權力時,就會出現不上不下的尷尬局面。 社團在港島看似已威風八面,江湖最強,可港島跟內地比,就是一個小漁村。 地緣帶來的價值,強在經濟,弱在政治。 從江湖爬進政壇,同地獄爬上天堂冇分別,不知要積多少功,還多少債,要渡大劫的! 左手撕開一條口香,喂進口中,咀嚼道:“我眼界窄,看不到全港。就見到在港島,我們老忠立過大功。” “大佬,你出來選,兄弟們都撐。你選不上,兄弟們就鬧。” “同做生意一樣,虧的多過掙得,他就得想想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