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沈牧，居然如此毫不掩飾的直接說了出來。

柳煙瞬間感覺自己的職業性，受到了嚴重的挑釁，同時也更加認識到了沈牧的狂妄。

這完全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啊！

“不好意思，我還在真沒有！”

沈牧點了根煙，挑釁似的向柳煙吐了口煙霧道：“你既然認識孫飛鴻，那你就應該清楚，我跟孫飛鴻之間的關系！”

“而學校的事情，惠及萬民，說上一句青史流芳也是毫不為過！”

“這么一件對各方都有利的事情，需要去進行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嗎？”

而后，沈牧用一種不屑的語氣開口冷道：“柳記者，這個世界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光明或者黑暗，人是一種無比復雜的生物。”

“我也不怕告訴你，在促成這件事問題上，我確實用了些手段。”

一聽此話，柳煙心中狂喜，覺得自己要掌握到沈牧狂妄的資本了。

但此刻，沈牧卻猛的上前一步。

他身上涌現出無與倫比的壓迫力看著柳煙冷道：“但我是孫飛鴻的人，現在這座學校是由我一手促成的，馬上就會有數以萬計的民眾因此受益！”

“只是，我敢說，你真的敢聽嗎？你敢報道嗎？”

這一刻的沈牧，霸道至極，話語更是一針見血直達她的靈魂深處。

徹底讓柳煙整個人愣在原地。

說到底，她并非那種徹底被某些勢力洗腦的蠢貨。

她還有良知，更是一個有血有肉，有感情的正常人，在事情真正的涉及到自己的好姐妹，涉及到數以萬計的民眾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