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，還帶著那么一絲絲的躍躍欲試。

作為常年跟在陳百靈身邊的親信，秘書可是很清楚自家老總的脾氣，正常情況下必然會勃然大怒。

即便是暫時因為田家和把柄的緣故無法發作，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。

“難不成，陳總是對這沈牧感興趣了？”

秘書心中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，而后小心的開口試探道：“陳總，可否想個辦法，給沈牧這邊找點麻煩？”

“算了，輸了就是輸了，沒這個必要！”

陳百靈本想同意，但想了想還是搖頭道：“這沈牧并非什么守規矩之人，真要是撕破臉，對誰都不好！”

不過陳百靈自然也不是吃虧的主，之所以選擇參與沈牧的項目。

除了看出了沈牧未來晉升之外，另一個重要原因是覺得，如今這種涇渭分明的方式明顯不適合對沈牧展開打擊。

先服軟參與其中，然后等到在外人眼中，她已經成了沈牧這邊的人后。

屆時在想辦法出手，必然會讓沈牧有苦說不出。

她陳百靈能被鄭東臨忌憚，闖出黑寡婦的名號靠的可不是背后的家族，而是她的手腕……

另一邊，在陳百靈離開后，鄭東臨語氣頗為復雜的開口：“沈哥，你剛剛是不該答應陳百靈的，這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啊！”

沈牧好奇道：“哦？怎么說？”

其實，從一開始鄭東臨對陳百靈的態度上，他就已經看出不對勁了。

這家伙必然在對方身上吃過虧，否則身為一名男人，而且還是家世并不比對方弱上多少，能夠開創了商會的男子。

若非吃過虧，是絕不可能如此忌憚一個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