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細一日未曾抓住,她便一日是重點保護目標。 葉夭平安到家,坐在院中的桃花樹下出神。 林深那廝總是很輕易便能勾起她前世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。 他竟然問對她做過什么—— 前世是夏青梔提議,以家人為要挾,要葉夭父兄上戰場退敵,他們不得不從。 可他們一走,夏青梔便給葉夭灌了啞藥,毀去容貌,當成藥引送到了他床上。 他對她做過什么?他什么都做了—— 像只餓紅了眼的野獸,把奄奄一息的她捏在手里,殘忍地撕成碎片,拆吃入腹。 葉夭破啞的嗓子喊到撕裂,滿嘴鮮血。 受過酷刑的身體傷痕累累,滿目瘡痍。 被涂上劇毒的臉破潰腫起,生出焦黑可怖的黑斑。 林深卻通通視而不見,猩紅著眼撕碎她身上的囚服,啃咬遍全身。 床帷間凝滯著雄性動情時的麝味和濃烈血腥味混合的氣息。 葉夭一輩子都忘不掉那股氣息,那場折磨,那份被撕裂的痛楚。 他竟然還問對她做了什么—— 那一夜之后她才知道,世子所謂的不孕,竟是不行。 沒有女人能與他親近,所有送到他身邊的女人、通房丫鬟,沒有一個能與他圓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