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眸,用手遮掩著胸口,也沒力氣跟他爭論什么。 他忽然輕呵了一聲,哼道:“又不是哪里沒看過,矯情什么?” 我微微吸了口氣,抿著唇不做聲。 果然,即便我生病了,他也不會跟我說一句好聽的話。 越是這樣的對比,越是能看出,那顧青青就是他的寶貝心肝。 而我就是他一個發泄怒氣和生理需求的工具。 賀知州忽然看了看時間,說:“再泡二十分鐘就起來,泡多了也不好?!?br/> 我沒做聲。 這時,他的手機忽然響了。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然后起身往外面走。 半晌,他陰沉的嗓音隱隱從外面傳來:“霍凌么?” 霍凌? 他們怎么突然在談論霍凌? 是工作上的事,還是昨晚我被霍凌欺負的事被他查到了? 腦袋里還是暈暈乎乎,太陽穴也一跳跳地疼。 我閉上眼睛,沒有再去思考那些。 許是泡在水里太舒服了,再加上腦袋昏沉。 我泡在水里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