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向賀知州,蒼老的聲音里透著哀求:“以前是爸對不起你,你說,你要爸怎么做你才肯撤訴?” “怎么做啊?” 賀知州輕幽幽地笑,視線忽然瞥向門口。 我疑惑地抬眸看去。 只見門口隱隱露出了一襲衣角,倒像是顧易。 “你快說,到底要我們怎么做,你才肯放過你弟弟。”后媽見事情有轉機,沖賀知州急促地問。 賀知州扯了扯唇,毫無波瀾的眼眸看向賀父,一字一句地道:“很簡單,你去顧叔叔的墳前……磕幾個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