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血獸人？”蘇顏朝門口的方向瞅了一眼，“我記得聽誰說過，金睛黑豹獸只有你們族長一個純血了？”

“現在多了小少族長，不止一個了。金睛黑豹獸的天賦，出生就是天階，很難繁育子嗣。便是超上等生育力的雌性，也極難孕育。族長是老族長拿命換來的。”

“拿命換來的？怎么換？”

“在獸神殿，以自己余下的壽命，和獸皇之血，獻祭生命規則之神，求子嗣。”

“……這！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兒！”蘇顏震驚了，生個孩子有那么難么？

“那小昊也是你們族長……”

“不是。少族長是族長半年前，在外游歷時帶回來的。不是混血獸，而是純血的金睛黑豹獸。”侍人面上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，還有憧憬。

“最重要的是，族長沒有拿自己獻祭。十五年前，因為老族長歸天，黑豹族被打壓，差點兒要搬離皇城了。所以族人都很擔心族長也為了子嗣做出什么事來。”

蘇顏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吃了，“半年前？森嶼獸林……”

這么巧嗎？

蘇顏又拿起一個肉包子慢慢吃著，意識回了系統。

【小美，我問一下，小昊是不是我第一個孩子？】這問題出口后，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。

小美很快就給了她答案：【是的！】

蘇顏手里的肉包子‘啪嗒’掉在了桌子上。

難怪，裴玄會在茶樓問她那個問題。

只是她確實沒見過他那張臉。

事急從權，他當時毀容了，準確的說，上半身都血肉模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