屹點頭，“當然見過，我出世一睜眼，看到的就是俊。”

“俊的本相是什么？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

“不知道，小美也沒有相關的數據。蹇在我渡劫后，就說有事兒跑了，現在也沒回來。”

“如果從他的本相來說，你可以理解為法則之體。”屹回道。

“法則之體？”蘇顏看向小長樂，“他呢？”

“他還未覺醒，不知道是什么。”屹回道：“法則之體，自鴻蒙開天地以來，就只有三位，俊是其中之一。”

紫歧和容若也來了，本來想要打聲招呼，聽到屹說的，也就沒有吭聲，只是找了個座位坐下。

屹注意到了他們倆，不過看他們一副聽客的模樣，也就繼續說下去了。

“我的境界雖然在元獸世算是最高的——殿皇境巔峰，半步虛恒。天道也是殿皇境，不過他多了個主宰的身份，負責統轄元獸世。蹇是主神境，和你的主神格不一樣，他是從荒古累積而來，實打實的主神境巔峰。要不是在神魔時期損失了兩個頭，也早就進入了殿皇境。幻愛睡覺，不愛修煉，所以到現在也只是超脫境巔峰，未到主神境。”

“沒聽說過。”蘇顏滿目震撼，“神階之上，還有這么多境界？那我師父擎呢？”

“他是超脫境。”屹抱起小長樂，胖墩墩的都是肉肉，蘇顏把他養的很好。

“那……從境界上說，俊是什么境界？”蘇顏問道。

屹回道：“法則之體都是玄渾境，虛恒境之上，據我所知已經是至高。玄渾境之上還有沒有其他境界，誰也不知道。或許可以問問俊。”

“他被獻祭了五次，為什么？”蘇顏問道。

屹回道：“這和紀元時輪有關。一個紀元結束，紀元時輪轉動，需要圣祭。是圣祭，不是獻祭，必須是他自愿的。但未到那個境界，不會體會到圣祭的道。自鴻蒙開天地至今，一共有六個紀元。其中五次，都是俊圣祭得自己的法則之體。”

“他，自愿的？”蘇顏難以置信。

“對。”屹目光低垂，看著懷里的小長樂，小家伙兒一直都是笑嘻嘻的，“我記得第一次見俊的時候，他臉上也帶著笑，看起來很溫柔，賜予了我鴻蒙法則。后來……再見的時候，他變了。可能那時候，他知道自己被紀元時輪選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