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信他的，就上當了。”

幻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，因為蹇在掉頭后，沒有半點悲傷難過，甚至還很開心。

“那為什么你現在生的寶寶，都找境界低的父獸，宗司禮、裴玄、紫歧，不都低境界，甚至是混血。”

“……”蘇顏看著他的眼睛，濃長的墨色眼睫，其下美得攝神的眼瞳，“你連這都知道。”

“是。”幻回道。

“確實境界太高的雄性，不利于孕子丹孕育子嗣。但我本身的生育力已經等同于零。”話都說到這份上了，蘇顏也不再和他兜圈子，“你想怎樣？”

幻沉默了，好一會兒后才道：“說實話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蘇顏看著他的眼神，有瞬間的迷惘，知道他說的是真的。有時候多一個人的記憶，反而是負擔。

“你不能封印，關于我和幻幻的記憶嗎？”

“不能。”幻回道。

蘇顏當即問小美，【你有法子消除幻的記憶嗎？】

【幻很強大。不過，如果他是宿主的獸夫，小美或許可以試試。】

【那還是算了。】蘇顏立刻否決。

“今天是小千稚的小生辰宴，她在暗世大陸，我要去那邊了。至于今天的事，我會當沒有發生過。”

“這個送給她。”幻遞給蘇顏一個小儲物袋。

蘇顏沒有接，“不用，你又不是他們的叔叔伯伯，沒必要總送禮物給他們。”

“小天天不是跟我嗎？”幻微微蹙眉。

蘇顏輕嘆了聲，還是接過了小儲物袋，“回頭我讓她來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