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不開口說話還好，一說話曹殿欽更加憤怒了，面容都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，“對了，范淵這個狗雜種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這次一口氣葬送我七萬大軍，我要將他抽筋扒皮，方能解我心頭之恨！”

    葉重楷回復道:“大帥，范參謀長此戰隨梧南第54師出征，在今日的趙王堡一戰中，與我們失去聯系下落不明了。”

    “踏馬的，他也給我下落不明了？”曹殿欽的惡臭唾沫在空氣中飛舞。

    見曹殿欽還在把心思，放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，毛乞忠甚至瞬間有了想離職走人的想法，不過又念起曹殿欽的提攜之情，他也只得耐著性子的勸解道:

    “大帥，請你冷靜！獵虎峽一戰，我七萬大軍殘敗，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。”

    “眼下，我們應該把所有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起來，全力以赴地思考如何有效地應對衛國軍接下來的大舉進犯。”

    曹殿欽似乎也意識到憤怒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，于是深呼吸了幾口氣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后，對毛乞忠開口道:

    “毛參謀長，這個突然崛起的衛國軍究竟是有多少人，扶持他們的幕后勢力，難道還沒有顯露出原形嗎？”

    毛乞忠猶豫了片刻，然后才開口道:

    “大帥，衛國軍保密工作做的很好，哪怕是扶桑國的情報部門，短時間內能獲取到的情報也十分有限。衛國軍究竟有多少兵力，以及他們背后到底有什么神秘勢力扶持，目前我們還無從知曉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你沒有聽錯，梧南軍獲取關于衛國軍的情報，主要是依靠扶桑人。

    其實，曹殿欽的麾下，也是情報部門的，不過由于其成立的時間太短，而且自1913年成立起，在情報工作的經費投入方面，也是捉襟見肘、嚴重匱乏。

    這就致使曹殿欽的情報部門，陷入了一個極為窘迫的境地。由于缺乏充足的資金支持，該部門無法購置先進間諜設備，情報人員也全是一些半罐子水。而且因為活動經費的匱乏，該部門在情報網的擴展和維護上也是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通俗說，曹殿欽的情報部門就是一個面子工程，中聽不中用的廢物點心。

    你讓他們去監視調查下曹殿欽第十八房姨太太，有沒有背著他在外面跟小白臉偷情，或許還沒有什么大的問題。

    但你若要是讓他們監視刺探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的衛國軍，那問題就大了去，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業務能力。

    其實這也不能怪曹殿欽孤陋寡聞，沒有在情報工作上，下大心思和血本，畢竟其余六大軍閥的情報部門也是這個水準，彼此間菜雞互啄一下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