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到了自己如此多世的記憶，如果是普通人早已經瘋了。

    也只有修行者能保持平靜。

    盡管那是自己的前世，但如今周陽只有現在。

    無論前世如何都已經死去，只有現在才能把握。

    周陽最后離開了鬼門關。

    夢州。

    “鬼門關空缺，可以試著去當個孟婆玩玩。”周陽笑道。

    蒼月翻了一個白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還好。”周陽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還好是什么意思！”

    “就是看見了那么多世都有你這個人在，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。”

    蒼月嘴角上揚，“我蒼月對你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還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就是好，不好就是不好，還好是什么意思。”蒼月抓住周陽的大腿，瞪視著他。

    “就是好的意思。”周陽一手抓住蒼月的手。

    “讓我消化一下，有點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