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七夜睜開眼睛，牙疼般的咧了咧嘴。

“特么的，近三千年才圓滿……”

真正修煉了之后，才明白為啥這門九靈寶術，一直都賣不出去了。

這門寶術如果只是淺嘗輒止，修煉到入門或者小成，并不劃算。

因為這世上許多分身之法，比它更實用，修煉過程也更簡單。

但如果要想修煉到大成乃至圓滿，需要消耗的精力和時間，就太恐怖了。

他足足消耗了近三千年，而且這三千年只專注這一門寶術，才將其修煉到圓滿境界。

就這，還是靠他這煉虛強者的眼界和資質，消耗的是天道修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