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那只巨龍面前，它微弱的光芒顯得如此渺小，如此脆弱。

    周圍是無盡的火焰，那是閃電擊中巖石后自發燃起的，只要一擊就能將蘇哲徹底湮滅。

    一旦失敗，就從頭開始。

    死亡，站起來，死亡，再站起來。

    無盡的重復。

    終于，他站在了巨獸的頭頂，用利刃砍下了它的頭顱。

    他贏了，但付出了慘痛的代價。

    維嘉無法理解。

    在如此懸殊的戰斗中，為什么有人會不斷地重復這樣的過程呢？

    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勝利機會，他們還是像飛蛾撲火一樣沖上前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難道不累嗎？”

    無數次的死亡，無數次的倒下，一切都是為了那來之不易的一次勝利。

    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呢？

    “累？”

    蘇哲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這是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笑容，仿佛是一種解脫，又仿佛是在這樣的場景中找回了久違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贏一次，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