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男子,則就粗暴多了。 只有好看與不好看,界限分明得很。 晴山為什么能得到她的注意? 江時祁試著穿過幾次藍袍,謝令窈明顯不中意。 江時祁猶豫著要如何委婉地提問,他的心思千回百轉。 可他的嘴卻直白得多:“那你覺得,晴山的皮囊如何?” “晴山?”謝令窈在記憶中扒拉出了那位嗓子極好的優伶。 “只見過一次,容貌我記不清了,不過我記得他唱得很好,我還打賞過呢!” 謝令窈說完,又突生警覺。 “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來?” 她倒是想起來了,那日他們在逍遙樓遇見過,江時祁還大動肝火,同景陽侯動起了手來。 “所以你是覺得他唱得好才打賞了他?” “不然呢?” 江時祁默了默,道:“我也覺得他唱得好。” “是吧!我也覺得,雨霏就與我意見相左!” 江時祁把人一把拉進懷里。 謝令窈聽著江時祁沉穩的心跳,拿手指抵住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