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，世上哪得全？！”

    “許多東西，終究是不可能兼得……”

    李啟揮袖，寬闊的袖子，掀起一陣勁風，拂去了面前海報上的幾許灰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十點之后，李啟來到了家里的靜室。

    他家的這個房子，四室一廳一廚一衛，還帶一個約莫有三十六平的練功房，整個的房子面積，大抵有一百六十平，可以說是非常大的。

    這邊練功房的配置，和老家一樣，甚至都是出自同一個裝修團隊。

    李啟在里面練刀，只是第一輪練完，最后一刀劈出，都還沒有劈出超越極限的一刀，他面板上，最后五點熟練度的空缺便補滿了，虎煞十八刀模糊了一瞬，然后便從五級，跳到了六級，距離七級的質變，只差區區六百點熟練度了，以李啟現在的練刀速度，也就十來天的事情。

    在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積累后，他現在的刀術，已經進入了一個提升的快車道。

    至于瓶頸，那是什么東西，他還真不知道。

    而得益于中午時分的蛻變，這一次練刀，他六次超越極限后，竟然一連劈出了四十刀，才終于意志崩散，比之早上，一下子進步了足足十刀。

    只是距離第七次超越極限，李啟依然看不到盡頭。

    五級到六級，只是小提升，李啟自身，只是感覺刀術運轉之間，更加絲滑精微了，竟然有幾分入微的意味，舉輕若重，舉重若輕，只是又朦朦朧朧，始終差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七級！不知道七級刀術大成，會出現什么變化……”

    隨著刀術提升，李啟可以感覺到，自己的根本印記，正在醞釀著某種非凡。

    在刀術小成，凝聚根本印記之后，刀術對于肉體和精神的洗練提升，都是表象，修煉的核心，乃是根本印記。

    等到根本印記成長了，再以根本印記，來點亮大腦，李啟如今大腦的點亮程度沒有什么變化，便是因為他刀術太低了，他若是能夠把刀術提升到大成，乃至是圓滿，又或者直接以入神坐照的境界，來點亮大腦，那定然是可以突飛猛進的。

    要不然，就會和其他人一樣，從初入境，到資深，再到巔峰，有一段很長的水磨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