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志堅聽完點點頭說：“有道理！”

    “那他需要什么資源協助，你讓他列個單子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，南邊那個小家伙真的是越來越狂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估計著，咱們應該是忍不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旦出手，必將是雷霆霹靂，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！”

    趙國棟又跟郭志堅閑話了幾句，掛了電話之后，趙國棟心想，明天一早，我去張紅衛的住處通知一下他吧。

    有衛戍區負責人出面，找個不錯的實驗室應該沒什么問題的吧？

    張紅衛回到住處的時候，已經是晚上8點多快9點了。

    他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，發現屋里被收拾得整潔一新，連水泥地面上原本的一些不顯眼的污跡都被擦掉了。

    張紅衛的辦公桌上，放了一網兜的橘子，旁邊是李玉秀留的一封信。

    信上說“讓他多吃點水果，多喝點水，注意增加營養”。

    信上還說李玉秀明天就要開學返校了，就不能常來看他照顧他，希望他能照顧好自己，不要讓她擔心。

    李玉秀還說，她跟王先勇要了一把張紅衛辦公室的鑰匙，她打算每周至少要回來一趟，幫他打掃一下衛生，收拾一下床鋪，洗一洗衣服什么的。

    她把自己在北大的信箱地址、宿舍住址什么的都寫在了最后。

    顯然，李玉秀希望張紅衛給自己寫信。

    她可能還盼望著，他能到學校看看她。

    張紅衛看完了李玉秀寫的信，他心里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桌子上的橘子剝了一個吃，別說挺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