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填不滿呢？”比比東悄然出現在房門外。

    “那就早點結束的好。”南楓說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比比東問道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你突然就改變主意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改變主意，我這是不忘初心。”南楓將唐月華扶穩坐好。

    “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選擇你？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在離開殺戮之都，回到武魂城以后，我分明有更為穩妥的選擇，卻依舊留在你身邊冒險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因為我相信你嗎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因為只有你能幫我，你有那個能力，也有那份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對世界的怨念，那份不惜毀掉所有人的瘋狂，你是我最好的選擇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選擇千仞雪的話，以她優柔寡斷的性格，很難完成這個計劃，而且她并沒有你那份瘋狂。”

    “她沉迷于虛假的榮耀，還有著令人惡心的假慈悲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不一樣，你沒有那些顧慮，哪怕殺光所有人你也無所謂，你平等的漠視世界的一切，在我這里，遠比那種假慈悲要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，你變了。”

    他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天真，那些看起來的純良都是裝出來的，不過是一點測試和偽裝而已。

    想要消除階級，唯一的手段就是你死我活，沒有第二條路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