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現在不動手,也該記下來,改日清算。” 南楓有些好笑的看著千仞雪,“你這小資地主思想還真是一點沒變啊?” “你什么意思?難道我說的不對嗎?”千仞雪問道。 “不是不對。”南楓伸了個懶腰。 “是你的眼光思路本身就歪了,說白了,你根本不懂政治,甚至你都不懂最基礎的人心。” “你那套唯我獨尊的思想平時用用還行,面對這種大場面,太幼稚了。” “說真的,你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?” “寧風致在這些方面可是專家,你多少作為他的學生,怎么一點本事也沒學到?還是說,你從來就沒學過?” 千仞雪眉頭微皺,“學他那些東西有什么用?” “不是用不用,你可以不用,但你不能不懂,不能不會啊。”南楓說道。 “你……算了,反正說了你也不聽,不說了。” “你開心就好。” “可是我不開心!”千仞雪說道。“不開心找你爺爺去。”南楓說道。 “我跟你非親非故的,你在我這里鬧什么?” “多大的人了,還這么分不清場合。” “……” “他們倆到底什么情況啊?” 叢中,小舞幾人正在偷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