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如回來了嗎?” 陳特助聲音有些低啞,心底也不好受。 “沈總,太太已經……去世了。” 沈硯愣住。 半響,他輕輕的眨了眨睫毛,眼睛里慢慢蓄滿了淚水:“對,我還參加了她的葬禮,她走了,她不要我了。” “沈總,節哀順變吧。” 陳特助離開了。 沈硯坐起來,他看著空蕩的房間,有一瞬間的迷茫。 他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干嘛。 以前拼命打拼是為了宋清如能過得好,現在她不在了,還能做些什么? 沈硯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,他連自己能做什么都想不起來了。 陳特助又說,集團公司如今亂成一鍋粥了,他該回去主持局面,方從文一個人擋不住那些如狼似虎的股東。 可沈硯不在意,他整日整日把自己關在屋子里,也不出門。 就是那樣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樣。 唯一在意的就是宋清如留下的東西。 那些花,冰箱里的凍餃子,還有宋清如小時候的半張照片。 他握著照片,指腹摩挲著,嘴角也露出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。 有時候,沈硯會李焦慮的在房間走來走去,慌亂到無措,嘴里念著宋清如的名字,問她怎么還不來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