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成為了一個真正愛你的人,終于能對你好,這兩個月,你也終于開心了。” 他笑了笑,把小雪人小心翼翼的放回掌心,歸攏在胸口,睡了過去。 身體隨著月光,黯淡下去,神龕徹底成為了一堆古老的、冰冷的石頭。 無人再會祭拜。 —— 沈硯被陳特助找到時,就在江城的那座神山下,大雪蓋住了他,而他痛苦的呢喃著宋清如的名字。 路過宋清如家,陳特助沒找到沈硯說的那個阿婆的家,隔壁空了很多年,根本沒人住。 他不知道怎么給老板說,看著發著高燒的沈硯,還是決定先回海城。 沈硯是在三天后醒來的,他在醫院,入目是刺眼的白。 他除了發燒,一點傷口都沒有。 方從文在,竇臨也在,他們都還好好的。 所有人都在,所有人都好好的,唯獨她的愛人死了。 沈硯有些麻木的眨了眨眼,腦子里空洞洞的,后來聽見方從文問他怎么樣,他也沒有回復。 他該怎么解釋這一切?恐怕沒人會相信,他和宋清如都遇見了天神。 他的命是宋清如救回來的。 恐怕,別人也只會把他當成瘋子。 “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宋清如了,她說,她不恨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