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低著頭,放下了傘,把準備的向日葵放在了石碑旁。 任憑雨水將頭發淋濕,他伸出手指摩挲著宋清如的照片,喃喃說道。 “這向日葵,就是從玫瑰園里長出來的,我替你種成了,喜歡嗎?你在江城怎么樣?我昨晚……昨晚……” 說到這,沈硯忽然停住了。 他看著那束向日葵,心臟處忽然傳來了密集的疼痛。 沈硯緩緩蹲下了身體,雨水順著頭頂淌下,聲音嘶啞的厲害,語氣悲拗:“我昨天,又夢見你在哭了。” 又夢見宋清如在哭,影子在老屋空蕩蕩的房間走來走去,可他進不去,只能看著她從樓上跳下去,連哭都哭不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