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軍大人饒命！”凡察撲通一聲跪下，磕頭如搗蒜，“求您給女真族留條活路！我們愿意稱臣納貢，永不再反！”他身后的部眾也紛紛跪地，哭聲求饒聲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徐輝祖居高臨下地看著凡察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活路？你們燒殺搶掠的時候，可曾給大明百姓留過活路？”他頓了頓，目光如刀，“況且，這是太子殿下與毒士李文和的命令——建州女真，必須滅族。”

    凡察如遭雷擊，猛地抬起頭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：“為什么……為什么要趕盡殺絕？”

    “因?yàn)槟銈兇嬖谝惶欤|東就不得安寧。”徐輝祖冷冷地說，“太子殿下要的是長治久安，容不得半點(diǎn)隱患。”他一揮手，“殺了吧。”

    凡察絕望地閉上雙眼，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他突然狂笑起來，笑聲凄厲而悲涼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好一個斬草除根！大明……好狠的心！”

    隨著一聲令下，火槍齊響。

    凡察的身體重重倒下，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。

    他至死也不明白，自己的部族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。

    而徐輝祖早已轉(zhuǎn)身離去，繼續(xù)謀劃著下一場清剿。

    在他心中，這不過是完成使命的一個步驟，為了大明的千秋基業(yè)，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夜幕降臨，山谷中燃起熊熊大火，映紅了半邊天。

    女真族的哀嚎聲漸漸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明軍進(jìn)攻的號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