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抗?你拿什么反抗?這可是胡祭酒啊,國子監都是他在管。”祭酒差不多是校長這個級別。林塵道:“他這種體罰教學方式,壓根就不行,而且這樣他念一句,你們念一句,這怎么能行,我有一計,能讓這位胡祭酒,出出洋相。”“哎?你有什么法子?”一個十歲的小孩湊了過來。林塵嘿嘿笑了起來:“法子很簡單,但有一條,明日出了事,大家得和我一起扛,怎么樣?”幾個學生,不說話了。倒是那九歲小孩,大聲嚷嚷:“我跟你一起扛。”“好,你是哪一家的公子?”“我爹是榮國公。”林塵又是看向其余人:“你們呢。”十四歲的朱能問道:“和你扛沒問題,但有什么后果?”“放心,最多就是一頓打,你怕不怕?”“那怕什么?”林塵點頭:“好,明天起,我們要讓胡祭酒,看看我們國公侯爵之子的怒火!將來我們就是國公,就是侯爵,還能讓一個小小的祭酒給欺負了?辦他!”“辦他!”學堂內,其余的國公之子、侯爵之子,興高采烈。鶯兒在外面等著,見到林塵出來,連忙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