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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快即將融化奶糖一樣,又黏又軟,狡詐的黏在他的唇齒之間,把奶味與甜味揮發到極致。
祁泠難得手足無措。
驚訝之余,對面alpha熱烘烘的體溫透過接觸的部位傳過來,險些讓他眼角眉梢墜著的寒霜消融些許。
修長勻亭的手松開傘把,很輕易的從alpha手中掙脫開。
也就是在這掙脫開的一瞬間,池瑜放在祁泠后背上的手也落了下去,回到了規矩的位置。
她要慢慢的來,不能把他美麗易碎的親親老婆嚇壞。
“把我房里的紅珊瑚拿走。”
今日清晨,祁泠才發現他房間里多出來的擺件。
魚缸大小的玻璃缸,放置了一塊手掌大小的紅珊瑚,樹枝枝椏般的骨骼在玻璃缸里盡情舒展,頂端的白色透明息肉小小的收縮著,像是再跟它的新主人害羞的打著招呼。
也不知道他原來主人是什么審美,還在玻璃崗周圍繞了兩三圈的小彩燈。
忽閃忽閃的,一晚上壞了三個。
祁泠在靠近這只珊瑚的一瞬間,就聞到了與池瑜信息素別無二致的味道。
池瑜撓撓頭,頗為誠懇道,“你既然不喜歡我的信息素,我就找了和我信息素味道差不多的東西。”
湛黑的眼瞳灼灼地發著光,滿是對自己想到的這個絕妙點子的拍案叫絕,“怎么樣?昨晚有好受一點嗎?”
“有用的不是你信息素的味道,而是你信息素本身。”
祁泠抿唇,一時之間,不知道是該為她的天真而無語,還是癡傻而發笑。
更何況,這樣的味道,不僅不會緩解他的發情期,反而會讓他想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