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先把人帶下去。” 他的聲音依舊好聽,不疾不徐的卻透著壓迫感。 兩個人架起那女人的胳膊拖著就往外走,染了一路的血跡。 “你們也下去吧。” 其他跪在地上的人也迅速離開。 秦晚晚看不到的地方,容止的眼神淡漠得可怕,哪里還有那帶著笑的溫潤模樣。 他牽著秦晚晚的手往屋里走去。 秦晚晚忍不住好奇扭頭看,掃到了那帶著血的路,空氣中仿佛都染上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。 “別看。” 男人一只手放在她頭上,將她的腦袋掰了回去。 “爹爹,為什么要打她呀?” 容止也沒瞞著她:“那人是別人送到我府上的眼線,今天在我吃的湯羹里下了藥。” 在官場上做事,府上別人的眼線肯定少不了的。 但被抓到了一般都沒好下場。 更何況是一個妄圖給他下藥的人。 秦晚晚看著他立馬擔心了起來:“那爹爹你沒喝吧?” 容止搖頭: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