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兵們睡覺的床雖然簡陋,但可以看出來也是很干凈的。 甚至有上了年紀的嬸阿婆在換床鋪,那些沾著血的床鋪要拿去漿洗。 說到這個他們就驕傲了。 “那是,我們邊軍的傷病營條件是最好的,別處的駐軍可沒咱們這干凈。” 謝崇看秦晚晚好奇便給她解釋道。 “以前也沒人注意到這些,還是兩年前有個軍醫提出在臟亂的環境里,傷病發熱的情況更嚴重也更頻繁,我就下令讓人注意了些,后面果然在干凈的環境里救活的人更多。” 秦晚晚點頭:“干凈,好,爹爹,棒!” 小奶團子夸獎自己的爹爹也是毫不吝嗇。 謝崇面上不顯,心里卻被女兒夸得很爽。 嗑嗑小聲嘟囔:“果然不能小瞧了古人的智慧。” 給幾個才送回來的傷病用酒精處理了下傷口。 伴隨著一陣無比凄慘的慘叫聲,傷病營里的所有人都支棱著腦袋看了過去。 “啥情況?這是干啥呢死人都沒叫得這么慘的。” 這慘叫,咋比被刀砍了還疼的樣子呢。 用酒精給傷病處理傷口的軍醫也沒料到,手一哆嗦差點沒拿穩裝酒精的碗。 那傷兵表情已經格外猙獰扭曲了起來,身體還抖個不停。 “嘶……這玩意兒,真那么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