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晚他們是不敢刺殺的,后頭站著那么些人呢。 不用說,但凡動她一根毫毛,他們的家族肯定就得慘遭滅族。 但就這么放任著又不甘心。 于是,一些自作聰明的蠢貨找殺手,打算除掉容止和玉無憂。 沒錯,他們只敢把這事情算到容止身上。 玉無憂是順帶的那個。 因為他們覺得秦晚晚的那幾個爹里頭,就這兩個的實力最低。 容止雖然身份高,但畢竟是文臣,肯定要好刺殺些。 于是,在嶺南迎來一波接著一波的讀書人,整個嶺南都熱鬧起來的時候,容止接到了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殺。 商無漾嘎嘎笑得沒心沒肺的。 “沒想到啊,你也有我當年的待遇了。” 容止睨了他一眼。 “該去接晚晚了吧。” 商無漾立馬正經起來。 “走起。” 秦晚晚在古族一學就是三年多,今年恰好過了九歲。 又是一年春,萬物復蘇,哀牢山的樹木也發出了嫩綠的新葉。 容止,謝崇和商無漾一路騎著馬奔馳在修建好的道路上,然后進入哀牢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