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厲飛羽，古乾神色淡漠。

“你如此這樣，讓本族很難辦。”

厲飛羽心中一緊，不過并未解釋。

“若你是我，會甘愿淪為他人階下囚否？”

古乾聞言，淡笑一聲：“你身上有大秘密，我看不透你的氣運，是有至寶守護吧。”

“擔心我覬覦你的寶物？”

古乾的試探之言，并未從厲飛羽的神色中看出些什么。

恐怕即便看出，也是故意想讓自己看出的。

心性城府高深的謹慎家伙。

這是古乾對厲飛羽的第一印象。

此人手段了得，方才能在如此近距離之下，從一位長祖境四重天的敵人手中逃脫，可見他的謹慎。

只是古乾不明白，明明無需有這么多的麻煩，非得撐到最后一刻才臣服。

厲飛羽并未直言，臉上并未露出古乾覬覦自己至寶的擔憂。

“古族長，你先前直言，可還算數？”

古乾盯著厲飛羽的眼睛，注視了一陣。

“你浪費了本族如此多的時間和精力，就想這么一筆帶過？”

“原本我會對你以禮相待，不過你的表現讓我很難對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