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。 陳莽轉頭望向手持鎬頭沖過來準備動手的老豬,隨意道:“你要對我動手?” “啊?” 老豬微微一愣,急忙有些急促的解釋道:“怎么會莽哥,我是準備對那個奴隸動手的!” 剛才在礦洞中。 所有人都將鎬頭扔了,逃命的情況下誰會帶那玩意兒,也不知道老豬手里的鎬頭是從哪來的,可能是那些打手暫時放在第七節車廂的,被老豬給撿到了。 陳莽輕笑了一下也沒在意,他自然看得出來,只是想的臨死前逗一逗老豬。 只是這家伙,看起來沒有什么幽默感啊。 而且。 這家伙也很有意思,大家明顯都是必死了,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澄清的必要,下去了之后,慢慢再聊。 此時。 他已經再次裝填好一個彈匣,繼續開始不斷開火,都幾乎不用瞄準,伴隨著列車的速度減緩,最近的一只喪尸距離他近乎只有不到半米了。 他甚至都能清晰的觀察到這只喪尸的樣子。 沒有絲毫毛發,渾身煞白,能清楚的看見烏青色的血管,瞳孔是極致的漆黑色。 挺唬人。 “砰,砰!” 槍聲再次不斷響起。 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