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爺,過來陪你干酒。”他嘿嘿一笑,就進去和艷艷打招呼。 艷艷也比較意外,畢竟按照規矩,結婚前兩人反而不能多聯系。 “阿哥,你怎么來了?” “我來看看你啊,喊你也不出來。” “你......” 一記直球,艷艷的臉又紅了,她哪里是老流氓的對手。 “嘿,今天是要陪阿爺喝酒的,下酒菜都買好了,艷兒啊,去拿個碗倒下來。” 這幅做派,渾然就是拿她當婆娘了。 “知道。”她咬著牙去廚房了,老木匠看的直樂。 這姑爺有意思,至于調戲自家閨女,都快過門了,調戲也就調戲了。 “大河,坐,今天咱爺倆多喝一些。” “我去拿酒。”說著,他把堂屋墻壁上的蛇酒拿了一壇下來。 老木匠泡的蛇酒是很講究的,蛇都是弄死洗干凈了,然后風干,好幾條蛇泡一壇,搭配了不少藥材,他小時候就看到了。 這些蛇酒年年泡、年年喝,沒見少過。 “別拿這個,你受不住。”老木匠無奈的把這壇酒送回去了,重新拿了一壇下來。 “怎么了?” “那一壇就是給女婿準備的,里面泡了不少補藥,等你結婚再喝,今天咱爺倆先喝這個。”說著,拿了一壇血紅色的酒下來。